过去一百多年,旧红学(也就是「曹学」或「曹家沟」)像一座用稻草和胶带搭起来的摩天大楼,表面金光闪闪,内里全是空气。癸酉本一出世,就像有人拿火箭筒对着这栋大楼的承重柱轰了一炮,整座楼瞬间原地蒸发,连灰都不剩。
下面,我们一条一条来拆,看看这三层空中楼阁到底是怎么凭空架起来的。
🏯 第一层楼阁:曹雪芹根本不是原作者,只是最后的「润色工」
红楼梦第一回白纸黑字写着:
「……空空道人……因见上面虽有些指奸责佞贬恶诛邪之语,亦非伤时骂世之旨……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,增删五次,批阅过目,编纅成目录,分出章回,又题曰《红楼梦》。」
注意关键词:「披阅」「增删」「批阅过目」。这明明是接手一本旧有的书稿,进行整理、润色、编目、分回的编辑行为,而不是从零创作。旧红学硬要把「增删五次」解读成「从头写到尾」,这已经不是断章取义,是直接把书撕了重装订。
更致命的是,同一回又提到三个人:
吴玉峰、孔梅溪、棠村。
这不是随便起的三个名字,而是明明白白的作者署名暗号:
- 吴玉峰 → 玉峰山,在苏州太湖西洞庭山,正是吴伟业(吴梅村)故里;
- 孔梅溪 → 梅溪是吴梅村的号;
- 棠村 → 吴梅村晚年自号「灌隐棠村」;
三个名字拼起来,就是「吴梅村」本人。
癸酉本把这一层窗户纸彻底捅破:真正的原作者,正是那位「大明崇祯朝翰林院编修、后降清而终生悔恨」的吴梅村。书里还有个「梅翰林」,不就是他自己吗?连他的戏曲遗作都叫《秣陵春》,写南京陷落、遗民悲愤,和红楼梦一脉相承。
曹雪芹?只是最后接棒的整理者、润色者、藏书者。把他当成原作者,就像把《圣经》的最后一个抄经僧当成上帝一样荒唐。
🎭 第二层楼阁:「曹雪芹」只是个化名,真实身份是严绳孙
清朝文字狱最恐怖的时代,你敢在书里写「悼明讽清」「天下兴亡」的内容,还署真名?做梦吧。
脂砚斋有一条最著名的批语:
「壬午除夕,书未成,芹为泪尽而逝。」
历史上的谁死在壬午除夕?
严绳孙。乾隆十七年壬午除夕(1753年1月15日),严绳孙去世,享年七十六岁。
严绳孙正是吴梅村的得意门生,也是明史案的核心人物之一。他和黄培、吴炎、潘柽章等人,都是反清复明思想极重的遗民圈子。严绳孙用「曹雪芹」这个化名,既躲避文字狱,又暗藏深意:
- 「雪」指明朝白雪般的江山;
- 「芹」指《离骚》「朝饮木兰之坠露兮,夕餐秋菊之落英」,是遗民高洁自喻。
旧红学非要说这是曹家的真实子弟,结果呢?档案里翻遍了江宁织造府,从曹寅、曹颙、曹頫、曹傅,一直到被抄家的曹雪芹这一支,压根没有一个叫「曹雪芹」的人,连生卒年都对不上。
这就好比有人在南京档案馆里硬找一个叫「鲁迅」的绍兴人,找到了就说《狂人日记》是他写的,笑死个人。
🏰 第三层楼阁:江宁织造曹家根本没有「曹雪芹」其人,全是后人编出来的
旧红学最经典的操作是:
- 先假设有个曹雪芹;
- 再把所有和「雪」「芹」沾边的零碎材料硬往上贴;
- 贴不上的就张冠李戴、屈打成招;
- 最后宣称「证据链闭环」。
结果癸酉本一出来,所有「曹家档案铁证」瞬间变成废纸。
更搞笑的是,红楼梦里明明有拿唐伯虎(唐寅)开涮的段子:贾宝玉说唐寅的画是「俗气逼人」。一个江宁织造的少爷,敢这么嘲笑唐寅?唐寅可是江南文人圈的神级人物,吴梅村那批遗民最崇拜的偶像之一。只有吴梅村、严绳孙这帮明末老文人,才会用这种内部梗互相调侃。
⚰️ 尾声:曹家沟的百年传销,终于破产
一百多年,旧红学越研究越乱:
- 曹雪芹生卒年说了十几个版本;
- 抄家年份前后差了十几年;
- 脂砚斋到底是谁,至今能列出二十多个候选人;
- 连「芹圃」「芹溪」这种明显是严绳孙的号,都被硬说成曹家菜地……
这已经不是学术研究,是集体编故事大赛。
癸酉本一出,相当于把账本翻开给大家看:原来这家公司从成立那天起,注册资本就是零,全是画的大饼。
现在,觉醒的人越来越多,再也不是「你说曹雪芹是曹雪芹,他就得是曹雪芹」的时代了。
是时候把那套用稻草搭起来的「曹家沟大厦」连根拆掉,扫进历史的垃圾桶了。
真正的红楼梦,是一部由吴梅村、严绳孙等明末遗民集体呕心沥血写就的「天朝亡国史感伤曲」,它的核心只有一个:
悼明讽清,追问天下兴亡。
别的,都是后人加的戏。
(欢迎对号入座、对号哭丧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