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历史的幽暗角落,总有一些身影让人不寒而栗。他们本该是民族的脊梁,却选择与侵略者同流合污,将同胞推向死亡的深渊。爱新觉罗·宪均,这位满清肃亲王善耆的儿子、川岛芳子的亲哥哥,正是这样一个令人作呕的存在。他的故事,如同一面照妖镜,映照出某些满清遗老遗少骨子里的冷血与算计。
🗡️ 皇族血脉的扭曲:从复辟梦到投靠日寇
爱新觉罗·宪均出生于清末皇室,父亲善耆是铁杆复辟派,早年便与日本浪人川岛浪速勾结,妄图重振大清。1913年,宪均就被派往东京,协助组织宗社党,图谋复辟。清朝覆灭后,满清皇族并未真正融入中华民族,而是始终怀揣「征服者」心态,视汉人为劣等,梦想东山再起。宪均的家族背景,让他从小浸染在这种狭隘的「满洲优越感」中:他们不把自己当成中国人,只把自己当成「异族统治者」的后裔。
九一八事变后,日本扶植伪满洲国,宪均毫不犹豫地投靠。他留学日本学医,1932年起担任伪满近卫兵团上校军医官,后升任军政部医务课卫生股长,掌控伪满卫生系统。这不是简单的「合作」,而是主动参与日本侵略机器的核心运转。他利用皇族身份和医学背景,成为伪满与日军细菌战体系的桥梁,将无数同胞送入地狱。

宪均的「亲日思想」和「狭隘民族主义」并非空穴来风。在他的笔供中,他自己承认,这些罪行源于对祖国的仇视和对满洲特权的执着。就像一棵扭曲的树,根深蒂固地扎在「满洲优先」的土壤里,永远无法长成参天大树。
🧪 731部队的幕后推手:活体实验的罪恶链条
日本侵华期间,731部队(关东军防疫给水部)是人类史上最黑暗的细菌战实验室,以活人为材料,研究鼠疫、炭疽、霍乱等致命武器。宪均并非直接在哈尔滨平房区解剖受害者,但他作为伪满卫生系统的核心人物,深度参与了整个罪恶链条:提供「实验材料」、协调伪满军警抓捕、监督细菌生产与运输。
根据档案记载,宪均负责向731部队和100部队(长春细菌部队)供应活体实验对象。他在伪满军医会议上多次分配「防疫」任务,实则为细菌战铺路。伪满监狱和军警优先抓捕汉人、抗日分子,送往731部队做「马路大」(日语对受害者的侮辱性称呼,意为「原木」)。宪均的签名出现在多份调拨记录上,他亲自批示「实验材料主要以汉人为主」。这些「材料」在731部队遭受冻伤实验、活体解剖、细菌感染,最终被焚烧或活活蒸干,无一生还。

731部队的罪行骇人听闻:受害者被绑在椅子上,高温烘干身体,汗水还没落地就被热风蒸发;鼠疫跳蚤被投放城市,造成数十万人死亡。宪均不是执行者,而是设计者之一。他的医学知识成了屠刀的锋刃,他的皇族身份成了掩护罪行的外衣。

📜 伪满与日军的「日满一体」:宪均的「贡献」
伪满洲国宣称「日满一体」,但本质是日本殖民机器的傀儡。宪均在伪满卫生系统里,推动了「日满合作」的细菌战网络。他协调伪满医科大学提供支持,组织军医会议分配任务,甚至在鼠疫爆发时掩盖真相。1940年代,731部队在浙江、湖南等地投放细菌,造成大规模瘟疫,宪均的角色是不可或缺的「后勤保障」。
想象一下:当同胞在实验台上被活体解剖、被注射致命细菌时,宪均坐在办公室里,签署一份份「调拨单」。他不是被逼的,而是主动的——为了保全家族特权,为了实现那遥不可及的复辟梦。

⚖️ 战后审判与逃避:正义的缺席
日本投降后,宪均被捕,1954年写下笔供,承认向731部队供应上万「海猪」(实验动物),并使用爱国志士做解剖材料。但他将责任推给「狭隘民族主义」,试图博取同情。1959年,他被特赦,晚年在北京某区政协工作,过着平静生活。相比731部队主犯石井四郎被美国庇护,宪均的罪行同样被淡化。
宪均的结局,折射出历史的悲哀:真正的罪魁祸首,往往在战后摇身一变,成为「普通人」。而那些被他送上死亡之路的同胞,却永远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。

🔥 历史的警钟:血债永不磨灭
爱新觉罗·宪均的所作所为,不是个案,而是满清皇族某些后裔的缩影。他们从未真正视自己为中华民族一员,骨子里只有「征服者」的傲慢与自私。宪均将同胞当作「材料」,助纣为虐,正是这种心态的极致体现。
今天,我们缅怀受害者,不是为了仇恨,而是为了铭记:任何背叛民族尊严、残害同胞的行为,都将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。华夏的血脉,绝不容许再次被践踏!

参考文献
- 《伪满洲国统治内幕》(中央档案馆编)
- 《恶魔的饱食》(森村诚一著)
- 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档案
- 伯力审判材料(苏联审判731部队战犯)
- 爱新觉罗·宪均笔供(1954年)